关于我和七季老师同居的二三事

我觉得,关于两个神经病的日常生活,还是有颇多可圈可点之处。


或者说,我是那个神经病,七季老师 @七季 是个神经病观察者……


鉴于平时干的蠢事太多,先挑两件着实蠢的令人无法直视的沙雕故事说一说。


上周的周末,本来应是个快乐的休息日。但是我手头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帮学生家长给学校打电话什么的。服务业就是这样没有人权噜。


于是我哭唧唧拨通了学校的电话,七季老师摸上了我的床,我们像对相亲相爱的连体婴,开始打起越洋电话来。


刚开始是相当理直气壮的,我是要债的那一方,学校多收了几十块钱,奈何家长英语不6,我就冒充人家爹妈打了这个维权电话。为了恰饭,别说人家爸爸,人家儿子我都可以做的好嘛。一切的进展都很顺利——


直到电话那头的哥们张嘴问了一句:你孩子多大了?


我:???

七季老师看着我:???


我们怎么知道人家孩子多大了啊QAQ


我对七季老师比口型:怎么办我不知道这孩子多大——

七季老师对着我比口型:哇去你连孩子多大都不知道你就敢打电话???


于是我扭过头对着电脑说:您说啥?信号不好……我没听见……


不幸的是,这个客户,有两个孩子。


于是校方联系人员又耐心细致地问道:您的另一个孩子,多大了?

=口=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整个电话打下来,大概就是:

我:你为什么多收我钱?

校方:很抱歉我是傻逼我是傻逼;

校方:你孩子多大?男的女的?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傻逼QAQ


总之,略过这个尴尬的问题,整个谈话还是充满了快(沙)乐(雕)的泡泡。总算能挂掉这个该死的电话了,我长出一口气,一句bye bye 卡在嗓子眼没说出去,对方憨厚朴实的声音又来了:


我的回答对您有帮助吗?


???


这还带客服评价的啊???


对方估计已经适应了我的信号总是在特定的对话内容上突然不好,耐心又温柔地重新问了一遍:请问,我的,回答,对您,有帮助吗?


教人说英语呢一字一句的生怕我们听不懂吼。


我一脸懵逼地望着七季老师,七季老师反应超快的,跟我说,say yes啊!


那尴尬的几秒钟仿佛贤者时间一般,充满了各种未知和可能。


总而言之,打完那个电话,我和七季老师笑的像两个傻子。


估计是那个电话带来的后遗症,第二天我整只鹤都废的一P。大好的,儿童节的日子,我还给自己买了某郭姓杂技演员的演唱会门票,本来是充满期待的一天。


但我已经废了,于是我对七季老师说:我不想挑衣服啊好烦啊。


怒洗两锅衣服的七季老师用一种嫌弃到死的眼光看着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哦。


就算是个黑粉,也不能穿的跟上街买菜一样去看演唱会吧,起码要对的起票钱啊!


我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我既然去当人家衣食父母,怎么也要衣着光鲜,像个有钱的阔佬,于是就撅起屁股,奋力扒出来一堆衣服。然后十分骄傲地对七季老师说:


你看,还是咱饼的球衣最好看。


联想到当天晚上就是欧冠决赛,七季老师十分担忧我穿着饼饼的球衣说不定无法全须全尾地走出五棵松。


最后,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以及想让我活着回来大家一起围观个欧冠决赛,七季老师贡献了一条裙子+一副耳夹给我,这个儿童节,我过的像个废物,而七季老师……仿佛经历了母亲节和劳动节的双重洗礼……


总而言之,我从一只废鹤成功变成了一只月半仙女,扑棱扑棱去了五棵松。


但是帝都的天气,真的很微妙。在我刚出门的时候,朝阳还是阴天伴有小雨的。我穿着七季老师友情赞助的红裙子走在街上,莫名其妙觉得充满自信,须知阴天穿红裙,走在街上真的很骚。但是到了五棵松,太阳出来了,我整只鹤都不好了。阴天穿红裙是骚,大太阳底下穿红裙那真有点彪哦……


总而言之,演唱会还是很好的,比我睡过去的大半场欧冠决赛好多了。


七季老师要求我补充一句,在我从某郭姓杂技演员的演唱会回来之后,看到的是光鲜亮丽的房间,整洁如新的地板,因为她!兢兢业业!一个人!打扫了房间卫生!


而且七季老师还成功地在欧冠决赛开始之前把我从床上揪起来了,感人啊,这母性的光辉QAQ


当然她也严厉地diss了我买的巧克力味啤酒,可是真的好喝啊!【七季老师坚持买的五香味鸭脖在此处没有发言权。虽然我很饿吃了好多。


七季老师认为,这么沙雕的故事,怎么也要写出来留个底。其实写出来,字里行间并没有那么有意思,但是记录下来总是好的。


起码成功证明了,我真的是个神经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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